第67章 紙婚(第2/2頁)

於祗不知道江聽白此刻在想這些。她只是明顯地感到,原本輕柔握著她的手漸漸加重了力道,她的每一根指節都被捏的很疼。她掙了一下也沒掙開。

江聽白說完那句可以。於祗的眼眸虛垂下來,您覺得可以就行。

但很快他又說,“我本來不想問,但話趕話到這兒了,於二?”

“嗯?”於祗從他懷裏擡頭。

江聽白捏著她的手越發用力,那只手越是柔弱無骨,他越要大力把它捏碎,很病態,像個瘋子。他煩躁地想抽一支煙緩一緩頭緒,但抱著人騰不開手。他覺得喉嚨發緊,下意識地要去松領帶,可出門前才換的白T和深藍風衣,他才記起來,自己壓根沒有系領帶。

於祗聽見他的聲音冷漠的從頭頂傳來。他的語氣像從深淵裏透出,“蔣玉輕有什麽值得你鼠目寸光?”

她正要說,“是因為......”

江聽白已經捏開她的下頜骨,一點不溫柔的,將他的舌頭長驅直進地卷入她口中,還夾纏著剛才那杯白葡萄酒的回甘。他的理智被急遽而來的占有欲,被中燒的妒火燒了個幹幹凈凈。一進去就吻得很兇。

於祗禁不起這樣的強勢,她咿咿呀呀的,口齒含糊不清,又想讓他輕一點,還想斷續著把話說完。一時間竟難得兩全。

“因為那時候,為出國的事和我爸鬧得正兇,他封建,他愚昧,非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,嗯......我就不大回家了,”在江聽白的鼻尖深抵進她耳根處時,於祗也喘得厲害起來,她雙手合抱住他的肩膀,“就是那時候認識的蔣玉輕,老於說我是胡鬧,啊......我就偏鬧場大和他鬥。找一個,他絕不會看上的人,嗯......談場戀愛給他看看。”

江聽白想她聽完情由,又怕不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,他跟自己打起了冒險的賭,決定就問這一次,只問這一次。

他吻著她的臉,深埋在她裙子裏的手夾住那瓣嫣紅,“他這樣動過你沒有?”

於祗輕顫著閉緊雙眼,一股暖流蔓延過全身,“沒有。”

江聽白的手指驀地被打濕,他又揉著她的腰、她的後背,“這樣呢?”

“沒有,都沒有,”於祗很緊張的,她迷離地睜開眼,帶著怯意不住搖頭,“只牽過手而已。”

江聽白的唇狠壓著她的下頜吻過去,“真的嗎?”

“嗯,騙了你的話,我今後的......”

江聽白不要她發誓,哪怕於祗是騙他的也不要緊,只要她肯說這句話。他低笑了一下,“又要咒自己什麽?”

於祗說不下去,只好講俗套電影台詞,她穩一穩氣息,“人生開始發爛、發臭。”

江聽白的拇指輕擦過她的嘴唇,“濕成了這樣,還挺有詞兒。”

於祗一口咬住他,才伸出舌尖舔了半圈,江聽白喉頭一滑,忽然就發起興來,掰開她的下唇又吻了上去。

司機把車停在酒店門口,於祗是被抱下車的,她腿軟走不動,一再低聲請求,音色嬌軟得很,“麻煩你抱我下去。”

江聽白脫下風衣蓋在她身上,抱著她大步流星進了電梯。

在東京的最後一個夜晚,於祗在床上耗盡所有的精力後,她無力地橫陳在江聽白身上。她大腦一片空白,只有半天消退不下去的情潮在身體裏一簇一簇地湧動,叫她不停地打著擺子。

江聽白卻能卷著她的長發,很有余力地問起寕江重工的案子進展。於祗張了張嘴,試圖撿起她的專業,但張了張嘴,實在是想不起要說些什麽,又失望地閉上了,捂著臉搖頭,“你別問我,我已經忘了我是個律師,我不再是我。”

他好笑道:“那你是什麽?”

於祗往上爬了爬,窩在他懷裏,“一個處理不好情緒和愛意,丟下工作跑來找老公的,精致的豬豬女孩。”

江聽白問,“就非得加一個精致的?”

“嗯,我已經夠跌份子了,這個定語不能再少。”

“......”

作者有話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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