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她還是把問題解決了。裝配機吐出了一個簡單整齊的包裹,比安卡把它塞到了床底下。明天她可以取回旅行包,把包裹連同飛艇設計圖一起偷偷交給丁。
不過她要先給巴拉德茲做一次報告。她好奇那個人的動機又是什麽。不是錢那麽簡單——她對此很有把握,哪怕她難以相信他是丁所描繪的那種禽獸。他是在尋求復仇嗎?為他的家庭,為他的家鄉?
這一想法過於準確地戳中了她自己的痛處。
她嘆了口氣,關上了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