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軍閥彪悍(第3/3頁)

澤親王今天要是二十鞭子打下來,估計要他半條命,可能幾個月都起不來,是個眼裏不揉沙子的。

他拉著許康軼的手臂,對著許康軼賣笑道:“澤親王太兇了,殿下,還是您來盯著我吧?我什麽事都向您匯報還不行嗎?”

許康軼看他這可憐樣,忍不住揶揄他:“怎麽?這回碰到兇神,知道害怕了?”

花折知道疏不間親,多求也無益,低下頭手摸著紗布怏怏然的道:“怎麽可能不怕,沒有武藝傍身,又不會自保,身邊除了殿下全是虎狼,跑都跑不掉,掐死我和碾死個螞蟻一樣。”

許康軼最怕他這樣,當即舉白旗投降,笨手笨腳的想拍拍他肩膀,又怕碰疼了他,改拍了拍他的頭發:“我在這裏誰敢輕易動你?過完了年我們就回中原了,到時候不讓他派人看著你,行嗎?”

花折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許康軼的手從頭頂溫暖到腳下,再想到剛才許康軼抱著他出了軍營上馬車那段路,感覺周身沉浸在翼王身上淡淡的藥味裏,要提前知道受點傷能換到許康軼垂憐,早讓自己多用用苦肉計了。

他當即轉著心思得寸進尺:“殿下,您剛才帶著我上馬車,手為什麽那麽穩?”

許康軼不知道為什麽花折突然提到這個:“你的手更穩。”

他看到過花折給重傷的兵士縫補傷口,十指翻飛猶如蝴蝶,是一般軍醫速度的數倍;有幾次給緊急需要處理的傷兵以手托住固定傷口,一手托舉一手醫治,一兩個時辰托舉的手分毫不動。

花折吸口氣道:“我曾以為軍中的人手都會穩一些,剛才的軍醫卻不是如此,清理傷口直接在傷口裏東撞西撞,本來鞭痕和刀傷就重合的,弄的我更疼。”

繞了半天許康軼終於聽明白了,低頭直盯著他:“花大醫生,你不會以為我清理傷口和上藥比軍醫做的還好吧?”